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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執·十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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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的期待中(大概?),周末終於到來了,因場地原因,最終將地點定在了冰帝。由於人數問題,最終將所有人分為雙打和單打,然後分別進行抽簽,抽到的對手是誰,便是誰。

本來也就只是一場交流賽,所以也就不分什麽校與校之間的輸贏了。場地一共5個,可以同時進行五場比賽,每校正選八人,除去三對雙打還剩十八人,共可以進行九場比賽,五個球場的話,比賽很快就會結束。其實時間並不是很緊,只是出於鳳棲霂雅不喜歡冰帝又不想青學浪費時間在這上面,雖然這是她提出來的,但是也只不過是為了接近幸村精市,而且她相信就算只有這麽點時間,乾也一定能夠收集到所有數據的,所以就盡量壓縮了時間。手冢什麽都聽鳳棲霂雅的,跡部即使有什麽不滿也不想去招惹她,至於幸村精市,他們本來就不怎麽情願又不得不來的,所以再多一項讓他們不滿的決定,也就得過且過了,所以最後就以此確定下來了。

本來鳳棲霂雅就對當觀賽者沒什麽興趣,再加上臨時傳訊器又傳來虛出現的消息,就更沒有呆下去的欲望了,更何況旁邊還站著一個虛偽的女人。這不,她剛轉身,腳都還沒邁出去兩步就被井川奈香給叫住了。

“鳳棲桑,你要去哪裏?比賽你不看了嗎?不是你們青學要辦的交流賽嗎?怎麽身為助教的你卻要在一開始就離開?”井川奈香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周圍的人都聽了個清楚,除了在比賽的人,其他人都看向了鳳棲霂雅。你一個主辦方的助教,竟然在比賽一開始就離開,這怎麽也說不過去啊!

鳳棲霂雅看著眼底盡是因引來了大家目光的得意的井川奈香,眼裏的厭惡更是濃重了,剛想回敬她幾句,但看到目光聚集過來的立海大的正選們,又有了別的主意,於是本到了嘴邊的話一轉,又咽了下去。收斂起眼裏的厭惡,換上一副盛世淩人的樣子。

“井川小姐,我要去哪裏,你管得著嗎?雖說這是青學舉辦的,但又不是我出的主意,我只不過是一個助教,憑什麽要浪費時間在這種無聊的事上,而且,我現在有事,好像沒人規定說助教不能離開吧,難道我上個廁所也要向所有人報告?井川奈香,你家是住在海邊的吧,要不讓怎麽會這麽多管閑事!”鳳棲霂雅的一段話果然引來了立海大以及冰帝除了某兩人外的人的厭惡和不滿。你說你,你要離開就離開是了,他們也不會說什麽,但你還說網球是無聊的事,這句話你怎麽說得出口,既然你覺得網球無聊,那你還當什麽助教。而且井川奈香也只不過是問了一句,你就針對她說了這麽不可理喻的話,人家一個女孩子,你這麽說有沒有想過她的面子該往哪裏擱?本來還以為能夠得到手冢和青學教練的認可,會是一個識得大體的人,沒想到,和真田霂雅名字相似,連性子也這麽相似,看來手冢國光識人的本事倒是越來越差了。如果鳳棲霂雅知道他們竟然這麽想手冢國光,肯定會氣死,不把他們折磨地完無體膚就不罷手。

“鳳棲桑,我、我沒那個意思,我、我只是......”井川奈香大大的水眸裏開始泛起淚光,聲音也開始哽咽起來。

“好了,說你幾句就哭哭啼啼的,搞得好像受了什麽委屈似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你這是安的什麽心啊!”鳳棲霂雅不耐煩地甩了甩手,厭煩地說道。井川奈香一聽她這麽說,豆大的淚就這樣滾了下來,低低地抽泣了起來。

“你這壞女人,井川不就說了一句嘛?你幹嘛這麽說她,而且本來就是你的不是,現在居然還把她弄哭了,你簡直和真田霂雅一個樣,心眼小得和針眼一樣。”切原第一個忍不住了,紅著眼就沖了過來。一提起真田霂雅,真田幸村幾人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畢竟之前有她傷害井川奈香的事擺在那裏,現在又出現了這麽一個囂張,脾氣也好不到哪裏去的女人,眼前的這個場景讓他們又想起了之前井川奈香被傷了手的事,臉色自然好不到哪裏去了。而柳蓮二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因為之前的事也是他一手促成的,自然明白井川奈香是個怎麽樣的人,而且,他看向如今成為眾矢之的的鳳棲霂雅,心裏總有些不安,在她的身上他總是感覺到了和真田霂雅,確切的說是在醫院醒來後的真田霂雅的身上一樣的那種獨特的氣勢,難道是他的錯覺?

“切原,不關鳳棲桑的事,是我多嘴了,你不要怪她。”井川奈香紅著眼眶,拉住了沖過來的切原,弱弱地說道,“而且,上次也是我不小心得罪了她,她心裏有郁氣,現在只不過是發洩出來了而已,不怪她的,都是我的錯。”一句話有暗暗指責鳳棲霂雅斤斤計較,好幾天前的事還記在心裏,想著要出氣。這讓他們更加確信鳳棲霂雅是個令人厭惡的女人了。

“鳳棲君,這件事,你是有錯,請你向井川道歉。”幸村精市皺著眉,不悅地說道。

“真是太松懈了!”真田也冷冷地呵斥道。

“呵~道歉?憑什麽,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話說罷了!”鳳棲霂雅冷笑一聲,身上的傳訊器傳來的‘嘀嘀嘀’的聲音一直不停,鳳棲霂雅狠狠地皺起了眉,這片區的駐守死神死哪裏去了?這麽久都沒解決掉,看來現在的死神實力越來越不行了。她來現世可不是沒條件的,山本那個老頭真是一刻都不停地壓榨她的勞動價值,她早在一百年前就因死亡取消了在十三番的死神職位,這次回來,職位還沒回來就先被安排了協助東京區駐守死神的工作,真是的,這裏虛出現的頻率好像比之前高了好多,這幾天都沒睡好覺。

“你們都圍著我幹嘛?不比賽了嗎?我還有要事,先走了。”鳳棲霂雅冷聲說道。說完,轉身便要離開。切原伸手就要抓住她的手,卻被她敏捷地躲開了。“你到底要幹嘛?”鳳棲霂雅的聲音已經冷得掉渣了。

“不道歉就想走,你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啊!”切原怒聲道。聞言,鳳棲霂雅冷冷地笑了。

“羞恥心?不知道井川小姐有沒有?”她嘲諷地看了井川奈香一眼,眼裏是無盡的冰霜。井川奈香被看的渾身一抖,怯怯地往切原身後縮了縮。這讓切原更加生氣了。

“這關井川什麽事,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還想欺負井川是不是?”切原怒吼道。一旁被鳳棲霂雅示意不要插手的手冢終於忍不下去了。他快步走到鳳棲霂雅和切原之間,鳳棲霂雅身上那種聲音他自然明白代表什麽,而且切原居然敢這麽說鳳棲霂雅,手冢本就為鳳棲霂雅心疼,他再這麽一說,手冢怎麽會不生氣。

“切原君,請你慎言。你現在的話是在侮辱我們的助教。”手冢特地在‘我們的’三個字上加重了音,示意他辱罵鳳棲霂雅這件事可不是私事,“況且,我們助教有急事要離開,難道還要得到你們的允許嗎?”

“你......”切原氣紅了眼,卻說不出一個字,是的,鳳棲霂雅要離開,的確是不用得到他們的允許,但是......他就是不願意看到自己部裏的人被外人這麽欺負,可是,他卻說不出任何反駁手冢的話。

“手冢君,這件事,本來也只是小事,但是鳳棲君卻惡意中傷我們的經理,這可就不是小事了。”幸村精市一臉笑意,但眼裏卻是冰冷一片。你會把事情升級到校與校之間,難道他就不會嗎?雖然他對井川奈香並沒有什麽特殊情感,但是她好歹是他們立海大網球部的經理,怎容外人肆意欺負?井川奈香見幸村精市為她說了話,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向鳳棲霂雅投去了一個得意炫耀的目光,這讓鳳棲霂雅眼底的嘲諷更加濃郁了。

“啊恩~真是不華麗的一群人!”跡部終於聽不下去了,不著痕跡瞄了鳳棲霂雅一眼,看到她眼裏的冰寒,心裏不禁抖了抖,然後狠狠地瞪了縮在一旁不敢出聲的罪魁禍首——井川奈香,你說你,惹誰不好,你非要惹這尊煞神。

“看鳳棲君身上的手機響個不停,看來是真的有什麽急事,我們也不好耽誤人家,這件事以後再說,鳳棲君還是青學的助教,之後還是可以解決這件事的,現在,大家就先行個方便,讓她先離開,要是耽誤了要事可不好。況且,我們還要比賽呢!”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這件事總會解決的,何必現在揪著人家不放呢?跡部幾句話倒是提醒了大家,之前一直忽略了她身上的傳來的聲音,現如今註意到了,倒是覺得她真是有急事,之前還以為只是她的借口呢!鳳棲霂雅冷冷地掃視了他們一眼,若不是為了之後真相解開之時讓他們痛恨懊悔,讓井川奈香跌得更狠,現在怎麽可能讓他們這麽圍著?

“霂雅,小心一些。”手冢擔憂地看著鳳棲霂雅說道。

“嗯,很快就回來!”望向手冢,鳳棲霂雅眉間的寒意收斂了起來,眼裏閃著淡淡的安撫。每次她離開,手冢明知道她的實力,卻還是要擔心上好久。說完,不再看向其他人,轉身快速離開。

“手冢,霂雅呢?怎麽沒見到她?”真田看到鳳棲霂雅離開後,驀然想起他的妹妹,真田霂雅,於是皺著眉,詢問道。

“身體還沒好。”手冢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便不願與真田玄一郎再做過多的糾纏,轉身就要離開。

“她身體還沒好,你就讓另一個只是和她名字相似的女人留在你身邊嗎?你這麽做,有沒有想過霂雅?”見手冢要離開,真田心裏更不舒服了,於是語詞嚴厲地說道,儼然一副長輩的樣子。一聽真田這麽說,手冢真是被氣笑了。他轉回身,目光如利刃,直刺真田。

“真田君,關於這件事,首先,我想你並沒有資格過問。如果你要說霂雅是你的妹妹,那我只能說,你的記性真的很差了,你忘了嗎?霂雅她,是被你親手徹底地逐出真田家族的!再則,她早之前就改了名字,她叫手冢尹婳。其次,我想我要在聲明一次,鳳棲霂雅是我們青學網球部的助教!”她是我們青學的助教,所以他把和真田霂雅名字相似的女人留在他身邊這種事根本就是子虛烏有。手冢的話狠狠地在真田的臉上扇了兩個巴掌。

“你......”真田瞪大了眼,死死地攥緊了垂在兩側的手。手冢不再理會真田轉身大步離去。幸村精市拍了拍真田的肩膀,他知道真田對真田霂雅始終不放心,即使發生了那樣的事,卻還是忍不住要關心她。再加上之前真田霂雅差點死掉的事,真田就更放不下真田霂雅了。

跡部看著他們之間的戰爭,心裏無奈的嘆了口氣,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真田他們要是知道真田霂雅早就死了,而這一切就是他們一直護著的那個女人做的,真不知道他們會作何感想。不過,估計鳳棲霂雅就是要他們接受這種痛不欲生的懲罰吧!他還是不要參與當一個看戲者就好,免得到時候被鳳棲霂雅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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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鳳棲霂雅已經火速趕往虛的所在地,卻在臨近時感受到了一股龐大而陌生的靈壓,是誰?鳳棲霂雅的眉微微皺起,速度更加快了。當她到達時,卻看到了一個讓她遺忘的人,確切的說是虛,第六十刃——葛力姆喬賈卡傑克。這倒是讓她想起了一件被她遺忘了的事,藍染被擒後,虛圈便是群龍無主,那些虛豈不是亂了!那十刃若是再出來作亂,那結果可是比普通的虛出來作怪要嚴重的多。想到這裏,鳳棲霂雅對藍染更是唾棄了,都被廢了還給人留下這麽個爛攤子,真是可惡。不過,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不是應該在空座町嗎?不過,現在也顧不得想那麽多了,那個駐守死神可是快被打死了。鳳棲霂雅立刻脫離了義骸,拔刀沖了上去,擋下了葛力姆喬的攻擊。

“喲,又來了一個死神呢!看來你比他要厲害啊~報上名來,我可不和沒名的人打!”葛力姆喬邪肆地舔了舔嘴唇,那模樣,讓鳳棲霂雅不禁想起來久遠的曾經曾見過的一個人物——西索,想起這個人,鳳棲霂雅的嘴角不禁抽了抽,趕緊將這個人物甩出腦袋,葛力姆喬雖然善戰,但是和那個家夥可不同。

“鳳棲霂雅。”葛力姆喬聽到這個名字,眼裏微怔,但很快又回過神來,速度之快,以至於鳳棲霂雅並沒有看到他的失常。“葛力姆喬,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陪你打一場。”鳳棲霂雅持刀而立,盯著他冷冷地說道,她現在要知道虛圈怎麽樣了。

“我為什麽要回答你的問題,我不回答你也得陪我打。”話落,葛力姆喬就沖了過來。鳳棲霂雅的目光寒了寒,迅速閃開了身。面對他的攻擊,鳳棲霂雅甚至收起了斬魄刀,只是一味地閃躲。最後葛力姆喬實在沒辦法,只好停下。

“你到底要怎麽才出手?!”葛力姆喬不耐煩地吼道。

“只要你回答我的問題。”鳳棲霂雅冷聲說道。

“該死的......”葛力姆喬揉了揉頭發,煩躁地低咒了一聲,“藍染被擒,虛圈沒人管理,十刃就各自離開,有的自立為王了,有的就回到以前的生活了。可以了吧!”

“那虛夜宮呢?”鳳棲霂雅追問道。

“餵,你說你只問一個問題的。”葛力姆喬大叫道。

“反正你已經回答了一個,也不差這一個。”鳳棲霂雅眼裏閃過一道狡黠的光。

“虛夜宮只有烏爾奇奧拉西法在。好了最後一個問題了,不準再問了。”

“哦,那麽,來吧!”鳳棲霂雅點點頭,拔出了斬魄刀,“飄散吧,雪片。”話音落,四周便立刻卷起了淩冽的暴風雪。

“哈哈哈~~~~終於來了點有點看頭的了。咯吱作響吧,豹王。”葛力姆喬大笑道。歸刃帶了的狂風吹的鳳棲霂雅的衣袂獵獵作響。鳳棲霂雅神色嚴肅,手中的刀握緊,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前方作亂的塵風,下一刻,化身為豹形的葛力姆喬從一片混沌中沖了出來,鳳棲霂雅立刻揮刀迎上,兩者相撞引起的氣流以不可見的速度向四周散去,鳳棲霂雅腳尖輕點,迅速後退,而葛力姆喬立刻追上,烏黑的爪子向她揮來,鳳棲霂雅一個瞬步消失在他面前,但他仍是緊追不舍。

“破道之三十三蒼火墜!”鳳棲霂雅向他放出一個破道,卻被他以響轉躲過,並且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攻向鳳棲霂雅,鳳棲霂雅咬牙硬是接下了這一擊,人向後退好遠。不做一絲停留,立刻揮刀控制四周的暴風雪,沖向葛力姆喬。未躲開的葛力姆喬直接被冰封在冰柱中,可是鳳棲霂雅卻絲毫不敢松懈,葛力姆喬可不是這麽容易就被打敗。果然,下一秒,冰柱便被粉碎了。

“哈哈哈~~~~~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讓你嘗嘗只有十刃才能使用的最強的虛閃吧!”葛力姆喬猙獰地聲音傳來,右手開始凝集一個藍色的光球,鳳棲霂雅意識的不妙,果然,“王虛閃!”

“該死!”鳳棲霂雅低咒一聲,這裏可是東京,要是這個虛閃砸下去,那就完蛋了。“卍解,冰域盡封!”瞬間,鳳棲霂雅和葛力姆喬所在的空間變成一片冰域。雪片的卍解不僅有封印的作用,還有結界的功能。這足以避免葛力姆喬的攻擊破壞東京了。

“哼!是為了保護現世的這些人類嗎?這麽大費周章,還真是辛苦啊!”葛力姆喬冷笑一聲。

“只不過是為了不讓自己受到懲罰而已!葛力姆喬,在現世根本就沒有足以和你媲美的對手,你為什麽還來現世?”鳳棲霂雅冷聲說道。

“哼!若不是那該死的烏爾奇奧拉......少說廢話!”葛力姆喬有些別扭地冷哼了一句,話說半句,又似惱羞成怒般,又沖向了鳳棲霂雅。鳳棲霂雅倒是從他的那半句話中聽出了什麽貓膩,烏爾奇奧拉?難道葛力姆喬在虛圈被烏爾奇奧拉壓制管束著?不對啊!按烏爾奇奧拉的性格,怎麽可能會多管閑事?雖然他們之間好像的確很不對盤,但好像只是葛力姆喬單方面的敵視他吧!

“哼,你打不過烏爾奇奧拉就來現世找這些普普通通的死神的麻煩,有意思嗎?!”鳳棲霂雅忍不住嘲笑道。葛力姆喬似是被踩到了尾巴,攻擊更加兇猛了。

“閉嘴,我怎麽可能打不過那個家夥!”

“你既然打得過,你又生什麽氣!你就是打不過!”鳳棲霂雅不要命地揭他傷疤,但手上的動作還是絲毫不留情。

葛力姆喬氣得牙癢癢,手肘一折,肘部上方冒出了幾片利刃,瞬間向鳳棲霂雅射去,鳳棲霂雅正打算抵禦,卻在這時,雪片的結界被破壞了,鳳棲霂雅一時分心,肩膀被擊中了一片,但她卻顧不得那麽多,結界被毀,這些攻擊就不可以躲,否則......她這樣想著,便要硬擋下接下來的幾片,卻沒想到,身前居然已站了一個人,為她擋下了所有攻擊。鳳棲霂雅有些呆楞地看著他的背影,沒看錯的話,他應該是一只虛吧!而且,那頭黑色的頭發,還有左半頭呈刺盔狀的虛的面具,這不是他們剛才討論的主人翁,烏爾奇奧拉嗎?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他會為自己擋下攻擊?

“烏爾奇奧拉,你怎麽這麽陰魂不散啊!”葛力姆喬看到烏爾奇奧拉的出現,心情更加不好了。

“跟我回去。”烏爾奇奧拉只是淡淡地吐出幾個字,說話間還順手把鳳棲霂雅扶了起來,他的動作讓鳳棲霂雅石化了,這個烏爾奇奧拉是假的吧!

鳳棲霂雅掙開他的手,後退了幾步,警惕地看著烏爾奇奧拉。他也沒看向鳳棲霂雅,只是徑直朝葛力姆喬走去,在他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一個手刀劈下,強悍如他,也暈了過去。烏爾奇奧拉單手抱著葛力姆喬,另一只手劃開黑腔,一腳跨入黑腔時,又回頭看向了有些呆楞的鳳棲霂雅。

“快去找井上織姬療傷吧!”說完,轉頭跨入了黑腔。聽到他的話,鳳棲霂雅才從他抱葛力姆喬的動作回過神來。

“你究竟是誰?”那一定不是烏爾奇奧拉,烏爾奇奧拉不可能這樣說話,不可能做這些事,而且他看上去好像認識自己,藍染沒去虛圈,他又是怎麽知道井上織姬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鳳棲霂雅滿肚子疑惑,但烏爾奇奧拉已經進入了黑腔,她也無處詢問答案了。

“霂雅,剛剛這裏怎麽出現了那麽強大的靈壓?你怎麽受傷了?!”察覺到東京出現強大靈壓的浦原喜助和夜一終於趕到。

“喜助,夜一,我們忘了一件事。”鳳棲霂雅捂著肩膀,語氣頗為沈重。

“不管什麽事,你現在受傷了,必須得趕快治療,你先隨我回空座町,我去通知井上,什麽事等你傷好了之後再說。”浦原喜助阻止了鳳棲霂雅說話,扶著她瞬步回了空座町。

“別告訴手冢。”鳳棲霂雅有些虛弱地說道。

“好了,你倒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現在受傷的人是你又不是他。”夜一無奈地說道。

“夜一!”

“好了好了,不會說的。那總要跟他說一聲吧,你遲回去了,他不是還要擔心。”夜一翻了個白眼,無奈地說道。

“嗯,就說臨時有事,回空座町了吧!”鳳棲霂雅虛弱地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都不見你這麽關心白哉小弟。”夜一嘀咕了一句。

“那不一樣......”

“你不要再說話了,夜一,你也不要再說了,沒看到霂雅受傷了嗎?”浦原喜助嚴厲地說道,兩人乖乖地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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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回到虛夜宮的烏爾奇奧拉將葛力姆喬丟回來他的房間,站在窗前一句話不說,但眼底卻不是虛無,而是濃濃的思念。

“痛......該死的,烏爾奇奧拉,你到底要做什麽啊!”醒過來的葛力姆喬大吼一聲。

“葛力姆喬,我好像和你說過不要到現世招惹那些死神吧!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烏爾奇奧拉轉過身,危險地看著葛力姆喬。

“我就是把你的話當耳邊風了,怎樣?況且,我是虛,和死神本來就是死對頭,我去招惹他們有什麽不對!你憑什麽管我!”葛力姆喬倔強地看著烏爾奇奧拉,說道。

“你......”烏爾奇奧拉怒視著他,幾步跨上前,抓住葛力姆喬的領子,低下頭,死死地盯著葛力姆喬,“葛力姆喬,若有下次,你就再也別想出這個房間了!”說完,甩開他的領子,快步離開他的房間。

“烏爾奇奧拉,你這麽生氣是因為我傷的那個人叫鳳棲霂雅吧!”葛力姆喬冷幽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烏爾奇奧拉腳步微頓。

“你只要記得我的話就好。”說完,不再理會他離開了房間。

“若不是你,那種攻擊她根本就能躲過,所以是你害她受傷的!”葛力姆喬看著關上的房門,高聲說道,但門外的腳步卻再也沒停頓一下,葛力姆喬恨恨地捶了下床,“該死的!烏爾奇奧拉,你究竟想幹什麽!”懊惱又略帶失落地質問回蕩在房間裏,卻終究無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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